薄北城向他伸出手:“東西呢?”
白佑楠頭頂上打出幾個問號:“什麼東西?”
“她剛剛給你的。”薄北城冷瞅著他,提醒。
白佑楠臉上露出震驚:“薄北城你彆太過份了!那是她給我的藥膏!隻是給我塗臉用的,你看看你,都快把我揍成豬頭了,不光害我今天沒有辦法去做評委,還害我被朵朵小蘿莉笑話!”
聽他喊自己的寶貝女兒喊得那麼親密,薄北城不滿地揚眉:“給我離朵朵遠點!”
這種壞哥哥,沈朵朵還是遠離他為好。
“還有,東西拿來,不要讓我再說第三次。”薄北城一字一頓地警告。
白佑楠氣得咬牙切齒,卻又不敢反抗,免得又要挨打,挨了薄北城的打他還沒有處出。
隻能從口袋裡取出那個白玉小瓶子,放到薄北城的麵前。
薄北城看著桌上這個白玉小瓶,漂亮的色澤,猶如她臉上的皮膚,空氣間,散發著淡淡的藥香味。
他從口袋裡取出一塊暗灰色的男士手帕,輕輕地抹了一圈這個白玉小瓶,才將它握在手上,放進了自己的口袋裡。
白佑楠瞪大了眼睛,被他這個舉動氣到要死。
這啥意思?這瓶子經過他手還被嫌臟了是嗎?
他氣呼呼地坐了下來,奪過薄北城麵前那瓶酒,哇啦啦地給自己倒了一杯,仰頭就喝。
酒過三杯,他終於鼓起勇氣提醒薄北城:“北城哥,你彆忘了,你未來的妻子是我姐,白雅楠,她現在還懷了你的孩子,你不多點關心她倒那麼關心你的前妻, 你怎麼對得起我姐?”
他的話說到一半,便發現薄北城的臉色變了。
後麵的話越說越沒有底氣,但終歸是把想說的都說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