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星落笑著錘他的肩膀:“我不是說這個啦……”
他把她輕輕地放到床上,雙手撐在她的腦後,低頭深視著她,深情款款:“星落,我的此生有你、有孩子們足矣。”
從出生到現在,他最幸福的時候,莫過於現在了。
沈星落雙手環上他的脖子:“我也是,有你和小寶貝們,我此生足矣。”
這一次,她主動熱情地吻上了他。
溫馨幸福的感覺再次蔓延開去,彌漫在整個房間。
彼此赤膊相見,烈火在熊熊地燃燒。
而就在此時,他動作猛地一頓。
身上的男人遲遲沒有再進一步,這讓沉淪著的沈星落緩緩地睜開迷離的美眸。
他痛苦的臉容隨即映入她的瞳孔。
沈星落原本狂跳著的心“咚”地一沉,被溫情籠罩的意識立馬清醒過來。
“北城,你怎麼了?”
他的頭很疼很疼,就像有什麼尖銳的東西正在鑽著他一樣。
因為劇痛,他的五官都幾乎變得猙獰起來。
薄北城不想讓她看見自己如此痛苦的樣子,所以他從床上滾了下來,艱難地從嘴巴裡吐出幾個字:“走,先出去……”
沈星落幾乎被他氣得吐血。
她下床把他扶起來:“薄北城,我現在不單是你的女人,還是你的醫生,你頭那麼疼讓我出去?”
沈星落沒跟他廢話,一邊說一邊利落地把衣服穿上,扶他坐到沙發上,打開藥箱,取出她的針包。
“我現在立馬幫你紮針止疼,你忍一下,彆亂動。”她說。
薄北城果然不動了,聽話地閉上眼睛,雙唇緊緊地抿住,任由著她在他的頭上一根一根地落下長針。
隻是他放在膝蓋上的雙手,緊緊地握了起來,因為過於用力而發出“硌硌”的聲音,他的額頭冒出一層細細的薄汗,青筋突起。
可想而知,他到底有多痛。
沈星落以前在m國見過類似的病例,病人發作起來,真的疼得滿地打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