勞斯萊斯停到了“風悅閱”的停車場裡。
沈星落帶著薄之軒下車,準備進去跟安安樂樂和朵朵他們彙合。
不遠處一輛奔馳商務車上,走下來一個男人。
“沈醫生。”他喊住了沈星落。
沈星落腳步頓住,看向聲音的來源處。
看見白佑楠在那裡站著,對她露出笑容。
比起上次見他,這次的他沒有了之前的意氣風發,臉部明顯消瘦了一圈,眼眶下一陣烏黑,眼神裡也少了那股放蕩不羈的光芒。
“白老師。”
雖然他是白雅楠的弟弟,但他也是樂樂的老師,所以沈星落對他仍然尊敬。
白佑楠上前,遞給她一個包裝精致的長型禮盒:“這是我送給樂樂的禮物,祝他人生中的第一次畫展順利進行,現場可能會有記者,我不太方便進去,麻煩你幫我交給他了。”
他說到後麵,有點苦澀。
最近白家成為了媒體深挖的焦點,雖然他和父親並沒有被警方查到跟白夫人有共謀的行為,但白父的生意受到了很大的牽連,白佑楠也被牽扯其中,甚至有人攻擊他的私生活和藝術作品。
沈星落接過他的禮物:“我代樂樂謝謝你。”
白佑楠突然對她鞠了一躬:“沈醫生,我代我媽媽和姐姐對你說一聲道歉,她們對你做的事實在太過份了。”
沈星落:“這不是你的錯,你並不需要代她們道歉,她們做過的錯事,應該由她們自己承擔,對了,我聽說白雅楠現在逃避了一切的罪責,不要怪我向你多說一句,如果可以的話,你勸她儘早自首,勇敢麵對自己的過錯,這樣才能爭取寬大處理。”
白佑楠臉露難過:“是我們的錯,我們縱容了她,她現在已經不聽任何人的勸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