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理他,一味的想要掙脫他的桎梏。
這世界上就是有一種男人,比如楚臨風,他可以一邊用最溫柔的語氣說話,一邊做著最殘忍的動作,就如此刻,在他不想放開她的時候,她硬要掙脫,那結局隻有一個,就是弄疼了她自己。
要說完全沒有憐香惜玉,不儘然。因為她越是掙紮,他越是想要征服,惡狠狠的蹂躪著她的唇,聲音溫柔至極:“我告訴你,她帶了誠意來,你呢?你的誠意在哪裡?”
“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變態?”她好不容易呼吸到新鮮空氣,就忍不住罵他。
“不好意思,你老公就是一個變態。”他大大方方的承認,並且趁著她呼吸的功夫,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再度將她攬上身前。
唐珈從他辦公室出來,遠遠的,看到了他們親密糾纏的那一幕。
她的拳頭握的死死的。為什麼,不都說楚臨風不搞辦公室戀情嗎?為什麼在公司公然與人接吻?更可氣的是,不管自己百般挑逗,他都不上鉤,那個寧臻有什麼好的?
“怎麼,心裡很不是滋味嗎?”童童在一旁幸災樂禍。
“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兒?”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?
“怎麼沒有?上至上任總裁,下至寧姐還有靈汐小姐,誰都不會擺架子給人看,連這個都不懂,你還妄想飛入楚家?”
“你說什麼?誰想要飛入楚家了?”唐珈被她氣的要死,拳頭握得死死的,那精心修剪過的漂亮的指甲,都掐進了肉裡她也全無察覺。
同是一種女人,為什麼寧臻就可以飛上枝頭,她唐珈就隻能認命?寧臻到底走了什麼狗屎運?
楚臨風和寧臻吻的難舍難分。
最起碼在彆人看來,是這樣。
他不給她逃脫的機會,一吻結束,他也沒有放開她,反正更親昵的用唇輕輕摩擦著她的,聲音語氣溫柔的像是在說夢話一樣:“給你一個表達誠意的機會,要不要?”
不要。
她想這麼說,但有了前車之鑒,她深深明白隻要自己一開口,他又會是一番折騰。
所以還是不要說的好。
“你不說話,我就當你默認了喔!”他笑著,挽著她的腰從唐珈她們麵前走過,瀟灑的拋給她們一個帥氣逼人的笑容,“唐小姐,抱歉,改天再陪你去挑選戒指。”
“挑選什麼戒指?”一直到走出了楚天國際大樓,寧臻才問。
“你說呢?”他故意不正麵回答她,笑得可惡極了:“如果我說我們已經談婚論嫁了,你信不信?”
“你去死!”她推了他一把,扭頭就走。
他又把她拉回來,“給你一個表達誠意的機會,請我吃飯吧!”
他說的理所當然,好像料準了她不會理他一樣,又飛快的在她耳邊加了一句:“你可以拒絕!不過我覺得丈母娘的廚藝挺合我口味的,要不咱上你家吃飯去?”
上她家吃飯,媽媽必定要使出看家本領來招待他這位“貴客”的。
寧臻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,心不甘情不願的上他的車,“你想吃什麼?”
“客隨主便!”她做東,地點當然由她來定。
寧臻沒說話,低著頭,讓人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。
這家夥,估計從小到大沒去過什麼低等場合吧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