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!”主任點頭,很堅定的告訴她:“如果你不去,相信我,外麵沒有一家律師樓會用你。”
“這算是勒令辭職嗎?”
主任隻能回以她一個無奈的笑容。
“好吧!我也不為難你們了!”她點了點頭,往外麵走去。
“寧臻!”
主任叫住她,好心的給她忠告:“作為一個女孩子,還是不要太硬了,在他麵前稍微軟化那麼一點點,他可以為你去死。”
“是嗎?”就楚臨風?她很難相信。
“你可以試試的。”
“謝謝主任!”
她從法援署出來,沒有直接打車去楚天國際,在路上走了十多分鐘以後,她還是撥通了沈岩的號碼。
那邊很快傳來了他的聲音:“臻臻嗎?我正要給你打電話呢!”
“師父也被勒令辭職嗎?”她沒什麼精神的問。
“猜得真準,不過師父我不是被‘勒令辭職’,我是主動退位讓賢的。好了,師父還要整理一些私人物品,反正你也要到楚天報到的,你就到公司的餐廳等我,我很快就到啊!”
說完就掛了電話。
她歎口氣,對著電話發了一會兒呆,認命的打車到楚天國際。
按理來說,每一個抱著自己的私人物品離開公司的人都是垂頭喪氣的,沈岩不一樣,一路走一路笑眯眯的跟人打招呼。
看到寧臻愁眉苦臉的坐在餐廳裡,他打趣的道:“彆人擠破頭都想擠進楚天國際,怎麼我們師徒倆,一個要離開的這麼開心,一個要進去的這麼痛苦?”
“你很開心嗎?”寧臻苦著臉問。
“是啊!相當的開心!”沈岩坐下,點了東西一邊吃一邊說:“你看師父都多大的人了,你連個師母都還沒有呢。你老公給了我一大筆獎金,夠我一年吃喝了,我還能去國外度個假,環遊環遊,順便給你帶個師母回來……”
“那師父你在大肆享受生活的時候,彆忘了你的快樂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的。”她慘兮兮的垮著臉。
以前的時候還好,她是初生的牛犢,不怕虎。現在不一樣了,她害怕跟他一起獨處,害怕整天麵對他,也,害怕自己的心淪陷的更深。
“好了好了,彆愁眉苦臉的了。”他拍拍她的腦袋,示意她放寬心。“臨風沒你想象的那麼恐怖,再說了,我也隻是給自己放個假而已,過個個把月,我還是會回來的。好好的吃完這頓飯,就當給師父踐行了。”他笑得豪邁,笑得爽朗。
寧臻所有挽留的話就這樣都卡在了喉嚨。
來這裡的一路上她還在想,如果是楚臨風逼他離開,或許還有辦法。可是他自己想離開,想放個假,她還能說什麼呢?
拿起茶壺,給他們兩個人分彆倒了兩杯茶,“我就以茶代酒,祝師父一路順風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