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夏夜曦!”
他簡直要被這個女人氣死了,他什麼時候把她當成泄欲的工具了?如果不是他隻對她的身體有性趣,他還真想去找個彆的女人,來給自己滅火。
可這些沒出息的話,他說不出口,氣極了,罵出了一連串的臟話。“真是該死!”
“該死的人是你!”
她不甘示弱,朝著他吼回去,轉身就跑。
淩與澈怎麼可能讓她這樣走掉,在她伸手拉門的時候,他抓住她的身子甩到一邊,再一次壓製住她,並且用腳踹上了門。
“淩與澈,你彆想再玩弄我,彆想再讓我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。隻要你肯打電話,多的是女人對你投懷送抱。”見他一動不動,她乾脆在他身上的口袋裡摸起來,“你不打電話,我幫你打。顏鬆曉是吧?那女孩漂亮的沒話說,簡直就是女人中的女人,我把她叫來,你不要再在我身上浪費力氣了。”
這該死的女人,就這麼想看他與彆的女人親熱?
他怒火中燒,不顧她的反對,一把將她抱起,往樓上他的臥室走去。
進了臥室,用腳踹上門,毫不溫柔的把她摔到床上,不給她掙紮的餘地,就一下子壓到了她身上。
“淩與澈!”
她低聲吼著他的名字。
他撕扯著她的衣服,不溫柔,也不浪費一秒鐘的時間,他迫切的想要她。她胡亂掙紮,手腳並用對他一陣拳打腳踢,毫無章法,一心抵抗:“淩與澈,你放開我,放開我放開我……”
她才不要跟這個男人。
他對她從來沒有真心過,一心隻想玩她。
“夏夜曦,你不要胡鬨!”
他有什麼不好?她就這麼不想跟他歡愛?
他憤怒極了,把她的衣服弄得七零八落的,她還在奮力掙紮,口中不斷喊著:“淩與澈,你不要碰我,你去找顏鬆曉,找顏鬆曉,你不要碰我,我不要你碰……”
他騎在她身上,雖然生氣,卻還是沒有用力,不想壓壞了她。嚴謹緊緊的盯著她,憤怒至極,似乎是要發火,沒想到,他最後竟然隻是勾唇一笑,慢慢的朝她的身體壓了下去,親了親她的臉,聲音又低又柔:“怎麼?吃醋了?”
會吃醋就好。
意識到這一點,他奇跡般的不生氣了,心情好的沒話說,又準備對她親下去。
夜曦一把將他的臉拍開,聲音冷冷的:“鬼才吃醋!我恨不得你死到彆的女人床上去。”
他不但沒生氣,反而更加溫柔了,笑看著她:“就算你忍心讓我去死,我也不忍心讓你守寡。”
“守什麼寡?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。”
“連兒子都生了,還說沒關係?”
“就沒關係,沒關係沒關係沒關係,我巴不得你去死。你死了我就開心了,我一定去買一把大大的鞭炮來放,好好慶祝……”
這女人,死鴨子嘴硬。
他對準她的唇狠狠吻下去,吻住這傷人的小嘴。
“嗚嗚……”
她拚命掙紮,死咬著牙齒,對他又是拳打又是腳踢,死活不再對他妥協。
無奈這男人說不放就是不放,不但不放,還吻得更加激烈了。
好不容易,兩人又哭又鬨又喊疼的,終於是要停止了,不料,房門突然被人推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