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言小姐,請坐。”
七長老紳士的給言晚倒茶。
雖然環境簡陋,但是茶杯用具都很精致。
言晚沒接他的茶,直直的看著他,問道:“說吧,霍黎辰在哪?”
這是她跟過來,也是唯一在乎的事情。
之前信了霍黎辰的話,以為他也可以順利從另一邊逃走,可事到如今,言晚已經開始察覺到了自己的錯誤。
以霍黎辰的本事,她都能順利逃生,他不會逃不走,可現在出事了,隻能證明,那時候他或許就受了傷。
可她沒有發現……
言晚的心就像是被什麼給抓著似的,隨時都要千瘡百孔的裂開。
茶杯沒人接,七長老倒是自然的拿了回去,自己抿了一口。
喝下之後,他才笑著說,“你現在或許應該更擔心自己的安危吧,言晚。”
“你到了這裡,就出不去了,就算是你知道了霍黎辰的下落,你也沒辦法去找他。”
“我能不能去找他,都和你沒有關係。”
言晚忽的站起來,靠近七長老,“告訴我他的下落,否則,我不保證會對你做出什麼來,你也要相信,你外麵的人闖進來的速度,肯定沒有我快。”
對言晚的威脅,七長老絲毫不懼。
他將茶杯裡的茶水喝光,才慢慢的說道:
“言晚,霍黎辰確實在我手上,他傷的很重,隨時都可能沒命。我把他藏了起來,在一個你一時半會不容易找到的地方,所以,即使為了他的命,你也要乖乖聽話的呆在這裡。”
言晚心臟忽的緊縮,手指握緊,力氣極大的克製著,手指甲都掐進了掌心的肉裡。
鮮血淋漓。
她盯著七長老,咬牙切齒,“你困住我有什麼目的?”
“有了你在手上,我能做到很多事情。”
七長老微微的笑著,“言晚,本來傅淵死了,我想要實現我的計劃,就得重新起步,又得計劃好幾年,才可能有機會。但是現在你自己送上門來了,你在我的手裡,你哥他們就得投鼠忌器。我又可以重新計劃我的事了。”
“嗬,把我做人質?可以,但是我要和霍黎辰在一起。”
言晚忽的伸出手抓住七長老的手腕,掌心的血染在了他的白襯衣和皮膚上。
她一字一句的道:“讓我見他。”
七長老嫌棄的看著手腕上染著的鮮血,淡然的語氣輕蔑而冷。
“言晚,現在是你在我手上,你沒有和我談條件的資格。”
說著,他一點點的將言晚的手給掙開。
看似風輕雲淡的動作,但卻讓言晚根本無法反抗,眼睜睜的看著七長老的手腕掙脫開。
七長老扔下走到門口,嘴角上仍舊帶著紳士的微笑。
“言晚,彆耍任何花招,霍黎辰的命,在你的決定之間,如果你膽敢做什麼,我就可以讓他死。”
丟下這句話,七長老優雅的走了出去。
從外麵關上了木門,這個屋子裡的環境,瞬間就變了。
貼著牆的地方,升起了一層堅硬的鐵板,從下到上,再到房頂,組成了一個密不透風的鐵籠。
除了一個狹小的連手指都伸不出去的密麻窗戶,這間房裡,沒有任何光亮和通向外界的空間。
言晚目光冷冷的看著四周。
她這是,被囚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