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時宴抽出一條毛巾擦手,“廢話再多,自己穿衣服。”
此時他逆著光,整個人的棱角仿佛被鍍上一層金邊,加上剛剛身上沾了水,還有眼睛前蒙著的黑色領帶,禁.欲中透露著一絲放浪。
江舒趴在浴缸邊緣,趁他還沒摘下領帶,肆無忌憚打量他。
讓禁.欲者墮落,那會是什麼樣的感覺?她光是想一想,手腕上的脈搏都加快跳動。
“江舒?”他沒聽見回應,皺了皺眉頭。
“在。”江舒跨出浴缸,水聲蕩漾,她用毛巾擦乾身體,坐在一邊艱難穿上睡衣,穿上衣的時候有些吃力,單手扣不上後背的扣子。
她哀怨抬頭,聲音裡刻意染上媚意,“傅時宴,我扣子扣不上。”
他脫口而出,“什麼扣……”
下一秒,江舒已經走到他身前,牽過他青筋明顯的大手,搭在自己白皙順滑的肩膀上,一點點往下滑,“睡衣呀,你以為是什麼。”
身後男人的呼吸一瞬間收緊,手掌發涼,他停頓,“蒙著眼睛怎麼扣,我去叫劉姨。”
江舒猛地攥緊他的手,“別,澡都洗了,係扣子還要找別人,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?”
傅時宴沒說話,屬於女人的香味直往鼻尖竄。
“我不急,你慢慢弄。”江舒背對他,女人的輪廓在他身前忽遠忽近,她勾起好玩的笑容,禁.欲者墮落嗎?她實在很想看看傅時宴那個樣子。
他沒給女人穿過衣服,更不知道背扣是如何設計的,隻能亂弄,時不時會碰到她柔軟的背脊,偏偏江舒叫得媚,“左邊,右邊,右一點,傅時宴,你怎麼扣不準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