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時宴凝視她溫淡的的眉眼,心裡那點占有欲不斷抽芽生長,若是可以,他真想把這個女人囚禁在這裡一輩子。
片刻,他將這些占有欲壓下去,手機響了,他看了一眼,似乎看到要緊的消息,沒抬頭說:“慶功宴定在三日後,你做好準備。”
江舒沒想到他還沒改變注意,“你真的要把我公之於眾?”
傅時宴收起手機,“到場的都會是圈內的人,嘴嚴。”
她眯起眼睛,突然調侃了一句:“這條不在條款裡,陪你出席宴會,可是另外的價錢。”
傅時宴也抬眼看她,“一定要這麼物化自己嗎?”
物化?江舒頓時氣不打一處來,“你不如去問問你的緋聞女友,借你的風炒作戀愛,這才是物化。”
伶牙俐齒,一句話把兩個人都罵了。
又回到最初的問題,傅時宴冷了臉,“還是覺得我做得有錯?”
江舒直視他,讓他看清自己的想法,“難道沒錯?”難道他跟自己曖昧的同時,跟別人炒緋聞沒錯?
如此利益至上,那他這點感情算什麼呢?不對,說不定都不算感情。
傅時宴深深望了她一眼,電話響了,備注是慕意,他垂眸接起,起身走到外頭。
沒過多久,車子聲音響起,他走了。
隻剩陽台的風吹進來,吹得江舒渾身發冷。
傅時宴似乎是突然有事,飛往了江城,消息發給她的時候,她隻看了一眼就刪了。
和她有什麼關係呢。
他不在的日子,江舒依舊忙自己手頭上的事情,過了兩天,她看到新聞,張局.長落馬了。
心裡一咯噔。
她能猜到是傅時宴的手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