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舒眼皮子直跳,總覺得心很慌,無從知道是不是因為方才差點失身的原因。
她任他安撫,最後靠在他懷裡,一開始並不願說話,過了良久,她感覺傅時宴的耐心要消失了,才終於開口說話:“這家酒店的布局該改一改了。”
那種孤立無援讓她心有餘悸。
如果……如果青櫻沒出現,她要怎麼辦……如果青櫻見死不救,她該怎麼辦?
傅時宴心裡同樣有一樣的後怕,表情威嚴了許多:“嗯,要改。”
不僅是要改,還要大改。
此後兩月,這家在海城最負盛名的酒店遭遇大整改,據傳,傅時宴為之砸下幾千萬,等他滿意為止才停工。而張藍一家,沒能幸免於難,當初留一手是不想趕儘殺絕,如今……
都是血。
當然,這都是後話。
道路一時半會難以疏通,傅時宴乾脆掉頭往另一條路去,他將她帶回了海城另一處地住所。
這裡他不常住,也沒有傭人,十分清淨。
路過小院子,江舒在他懷裡抬頭,看到廊下亮著兩盞燈。
夜燈照歸人。
男人拍拍她的肩膀,將她放在主臥的床上,一層樓的別墅,主臥外栽種了綠植,鬱鬱蔥蔥,簷水滴落在水池裡,清脆悅耳。
大許是因為不常來,傅時宴有些忘記了這裡的格局,起身去將必備之物找出來,江舒躺在床上微闔眼睛看著忙碌的男人。
她的心情很複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