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後?
“當然沒有得逞,在他即將扯下我的內.衣的時候,我的手邊摸到了一個啤酒瓶,當場給他開了瓢,他的血流在我的裙子上,我的手上,後來警.察來了,我說我是正當防衛,沒有一個人相信我。”
那件事最後是周良岐飛過來解決的。
溫媛說到這,仰頭笑了,“這就是我最壞時候的生活,也算是交過命,所以我現在真的什麼也不怕。”
“傅大哥,所以我不在乎。”她滿身酒氣,“我足夠愛你,你有沒有太太,我都不在乎。”
傅時宴腦子裡瞬間浮現出江舒倨傲的臉。
他沉默。
溫媛喝多了,沒控製住自己,為了私心追問:“你們……是不是認識很久了。”
“嗯。”傅時宴從喉間逸出一個單音節,明顯不想多說。
話題戛然而止。
一直在前麵默默開車的司機透過後視鏡,在自家先生眼裡看到了無窮無儘的涼薄。
“溫媛之所以出國,是因為傅時宴。”深夜的醫院裡,兩個人還坐在原來的位置,周良岐漫不經心地說:“照片事件她毀了他的名聲,他動了怒,對溫家下通牒,那段時間溫媛的名聲也不太好,為了讓她避風頭,便送到了倫敦。”
“這幾年,溫媛想過回國,都被傅時宴不動聲色阻止了,他不想讓她回國。”
“那你是怎麼辦到的。”
“這你不用知道。”周良岐勾起笑容,“我若是沒有這個本事,也不可能和他分庭抗禮這麼多年。”
老孫把江舒送回了茗苑,當晚,傅時宴沒有回來,司機來電說,他在外頭睡了,特意強調的是,一個人。
江舒信,他能打電話來通知,就是真實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