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孫今日剛下一台手術,就接到老友的電話:“老孫,月經止痛什麼辦法最有用?”
他問的一本正經,老孫在那邊眨眨眼,一臉懵,“你再說一遍。”
電話這頭的男人三分冷淡,七分禁欲,耐著性子重複了一遍。
老孫聽明白了。玩味一笑:“有沒有一種可能,我是外科醫生,不是婦科。“
“……都是醫生。”
老孫開懷大笑,“你倒是好興致。”
“紅糖水不管用就用酒,半瓶酒倒水裡,去泡腳半小時。”
傅時宴真信了,微微蹙眉:“什麼酒可以?”
“酒精濃度越高越好,信我。”
傅時宴信了。
這邊大概猜到目的的江舒有些頭疼。這種法子她作為女人怎麼從來沒聽過。
但是她不敢駁回,隻能捂著肚子真的泡了半小時。
傅時宴坐在陽台上用電腦處理公事,末了抬腕看表,走進房間:“好些了?”
並沒有。
江舒起身,將水盆裡的水倒乾淨,打開窗戶通風,酒精味充斥了整個房間。
她問:“你倒的是什麼酒。”
她見識不高,但聞這個酒味,價格一定是不菲的。
他拿來給她……泡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