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聲音被傅時宴吻住,隻能發出一些嗚咽聲,這會兒徹底清醒了,江舒覺得他實在是不可理喻,說不出話就隻能拳打腳踢,但也被傅時宴輕而易舉的壓下去。
江舒實在難受,還要被這樣對待,簡直要委屈哭了:“傅時宴!你發什麼瘋!”
他不說話。
喝了酒,這一場幾乎有些暴虐,江舒承受不住,弓起身子真的哭了:“我討厭死你了!”
又等同於撒嬌。
聽在傅時宴的耳朵裡,隻會更刺.激,和更性.感。
於是一直到淩晨才算結束,江舒的聲音都啞了,整個人在不停的抖動,被傅時宴抱在懷裡,低聲安撫:“小舒,別讓我生氣。”
江舒簡直莫名其妙,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又哪裡惹到他了,她哭完鼻子紅紅的:“說好了來接我,又放我鴿子,明明是你太過分了!”
這樣被欺負的樣子像是兔子被惹急了,傅時宴心裡堵著的氣無故就消了,他拍拍她的頭:“對不起。”
江舒深吸一口氣,轉過身不理他。
傅時宴繼續說:“我錯啦。”
她還是不說話。隻是被這麼折騰一場,身上發了汗,好像沒有之前那麼不舒服了。
男人伸出手:“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。”
江舒這才紅著臉裹著衣服起身,“不要你管。”
走路的樣子有點滑稽,一瘸一拐的,彰顯著她剛剛經曆過什麼。
傅時宴從床上坐起來,心情好轉,看著她忍俊不禁。
一想到,她將最好的自己給別的男人看過,傅時宴心裡的暴戾因子就控製不住的散發出來。
而那個人,很可能是她心裡麵永遠的白月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