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是她沒看見,傅時宴往後退的身影,“你猜得很對,但這份歉意,到這裡算結束。”
文蘇落了個空。
進了書房,江舒深吸一口氣,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,“你到書房乾什麼?”
周良岐兀自脫下外套,用來遮住旁邊的監控,然後開始在書房尋找,“我從前在溫家住過一段時間,有一次無意間在這裡觸發過一個機關,去過你所說的地下室,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。”
江舒挑眉,上前幫著尋找。
周良岐小聲說著話:“青櫻被家暴多久了?”
“有一段時間了,之前我幫她介紹過一個心理醫生,她說很有成效,我以為能讓她的日子好過些,但是沒想到,溫秋實竟然還在打她。”
越說,越生氣。
周良岐嗤笑,“你這個心理醫生,應該介紹給溫秋實看才對。”
他扶住角落裡的盆栽,轉了轉,沒轉動。
“我倒是沒想到他看起來那麼斯文,私底下是這樣的人。”周良岐雖然風流成性,把女人當玩.物,但他從來不打女人。
江舒急得不行,越拖延一分鐘,青櫻就多一分危險。
樓下花園依舊歌舞升平,談論聲不斷傳來,仿佛另一個世界。
他們找了二十分鐘沒找到,這時外頭有人敲門,是薑靈玉,“良岐,事情辦好了嗎?有何不妥的,需要幫忙?”
周良岐和江舒對視一眼。
一分鐘後,周良岐打開書房門,“阿姨,還沒呢,事情有點棘手。”
薑靈玉似懂非懂,越過縫隙往裡看,江舒戴著口罩坐在電腦前敲打鍵盤,似乎很忙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