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舒微微一僵,知道他問的是什麼,“還好。”
“那個帽子,是我的。”他有些艱澀的解釋,為自己導致她陷入輿論而感到抱歉。
江舒並不意外,“我知道,在那個情況下,溫媛隻能栽贓我。”
她仰起頭,“你真去找了薑靈玉,她怎麼說?”
周良岐嗤笑,“還能怎麼說,本來是不信的,經過我的勸告,才肯去地下室看一眼,估計連她都不敢相信,自己的兒子,是如此殘暴的人。”
“殘暴……”江舒的目光變得有些悠遠,“豪門之下,哪有不殘暴的人呢。”
青櫻跟她說過一個故事,海城一位舉足輕重的老總,體力向來不濟,但因為有錢有勢,最喜歡折磨人,有一回他去海外考察,秘書給他找了個有情趣的女人,五天兩百萬。這女人混得夠久,什麼都見過,但隻堅持了兩天,在擔架上被抬了出來,在醫院住了一個月。
普通人有點癖好,不要緊,但如果這個人有點權勢,下三濫的手段就多了。
江舒說完,看向周良岐,“我一直認為,你也是這樣的人。”
周良岐直視她,挑了挑眉,“你好像認為自己很了解我。”
“那你是嗎?”
別看周良岐風流又灑脫,但他若是玩起來,定然也是很瘋的。
“想知道我是不是,自己來試試。”
這話觸及了防線,江舒笑容收斂,她清咳一聲,傅時宴的電話還沒打完。
她想了想轉移話題,“周氏最近接的工程,水深嗎?”
周良岐頓時明白她的意思,笑容不減,“你是傅太太,我把機密告訴你,豈不成了賣國賊。”
這話裡有諷刺的意味,江舒當即覺得,他是在介意那天晚上……傅時宴公開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