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氏要重新組建設計部嗎?”江舒問這個問題帶著試探。
傅時宴攬著她腰際的手稍微鬆了鬆,“你知道了。”
“準確來說是要重新組建建工企業,裡頭必然會夾雜設計部。”
江舒皺了眉,“海城的房地產方麵已經飽和,不是說不做這方麵了嗎?”
傅時宴的眼神意味深長,“計劃是在變的,房地產可能會飽和,但利益永遠不會,周氏受到了影響,但他旗下還有七個工地等著開工,一旦重新複工,他穩賺不虧。”
所以傅氏要去分這一杯羹。
江舒聽懂了,無奈苦笑,一時沒說話。
傅時宴撥弄她的長發,“怎麼?”
“我怕了。傅時宴。”江舒和他對視,裡頭是坦誠,“我第一次看見有人死在廢墟之下,那個樣子太慘烈了,我不想再看見這樣的事情。”
言外之意,便是不希望他沾染跟周良岐一樣的事情。
然而她也知道,傅時宴這些年,是踩著森森白骨上位的,殺人於無形,徹底撇開,幾乎不可能。
傅時宴默不作聲望著她,神色寡淡,說出來的話也很平靜。
“我跟你保證,這類事情不會發生,即使周良岐要與我對拚。”
這話雖然平靜但是堅定,讓江舒一時間不信,“哄我?”
“我答應過你不再騙你。”
江舒笑了,是信了。
她心情好了不少,也不糾結等傅氏的建工企業組建完成,會不會影響自己的工作室。
“對了,你剛剛想說什麼?”
她笑起來的時候很生動,仿佛夜間的梨樹,霎時開遍,清新怡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