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秘書注意到那抽了一半的煙,“傅總,您很久不抽煙了。太太知道會不高興的。”
當初為了備孕,戒了煙,如今倒是又抽起來了。
傅時宴掃了一眼,掐了煙,“她回來,你不準提起。”
霍秘書了然,“男人嘛,總是要紓解的出口的,抽煙其實也沒什麼。”
傅時宴沒接話,他上了車,“建工那邊如何。”
“初具雛形,一周內,搶了周氏三個項目,那邊開始警惕了。”
傅時宴閉眼休憩,霍秘書繼續彙報:“江為名的下落還是沒有線索,我們的人擴大範圍,幾乎地毯式搜索,也沒找到。”
傅家找不到的人,那就有很大的概率不在海城。
“讓兄弟們撤下,撥一批到江城。”
“是。”
談話到此為止,車輛平穩行駛著,霍秘書欲言又止,最終還是說:“傅總,您身邊跟著溫家的人,是不是太危險了。”
指的是溫舒。
明眼人都看得出來,溫舒是溫敬安插在傅氏的一枚棋子,他們想乾什麼,一目了然。可傅時宴偏偏同意她留下。
就怕養虎為患。
“她危險嗎?”車輛停下,傅時宴終於睜開眼睛,文蘇穿著簡單,站在傅氏的大門口,對著落地鏡拍照。
霍秘書隨之看去,文蘇看起來十分少女,單純又可愛。
“……似乎不太危險,但是往往最大的牌,都放在最後。”
文蘇看見了傅時宴的車,連忙收起手機,快步走來,瞧了瞧車窗,“阿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