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舒!”陸尋低喝,試圖喚她回神。
江舒整個人一抖,可神思怎麼也回不來了,仍由周遭喧囂,她甩開陸尋,“沒什麼。”
文蘇那邊已經第一時間披上外衣,遮住了胎記,傅時宴吩咐人帶她去換衣服,對蔣總道:“儘興了嗎?”
後者哪敢得寸進尺,要知道這可是溫家的寶貝女兒,“當然,當然。”
一行人倒是很快散了,包廂裡又隻剩剛才的幾個人。
江舒不喝橙汁了,給自己倒了杯紅酒,直接喝完,陸尋咋舌,奪過酒杯,“糟蹋東西,酒能這麼喝嗎?”
江舒不說話,坐在原地,魂似乎飄出去很遠。
文蘇換好衣服出來,陸尋盯著她瞧,“溫家小姐還是有膽識的,方才那樣的情況敢下水,我敬佩。”
文蘇臉紅了一瞬,然後走到傅時宴身邊,乖巧道:“還好,不能掃興嘛。”
傅時宴坐在沙發上,不知道在想些什麼,文蘇小心翼翼問:“阿宴,我是最後一名,給你丟臉了。”
他捏了捏她柔軟的掌心,似笑非笑,“無所謂名次。”
蔣總倒是趕緊上來道歉,說剛才喝酒上頭,可能有冒犯的地方,請溫小姐原諒。
文蘇沒計較,但倒了一杯酒走到江舒麵前,“一晚上下來,我都沒和江小姐喝一杯,這杯酒我單獨敬你。”
江舒對她的突然靠近意外,她竭力讓自己回神,“敬我,敬我什麼呢?”
仔細看,可以看出來文蘇的眼裡有些許的緊張,甚至有些許的祈求。
她在祈求。
“當然是謝謝你,終於願意和阿宴離婚,讓他脫離苦海。”她突然的一番話,讓在座的各位都挑了眉。
江舒坐在原地沒動,她掃了眼傅時宴,也笑,“那我是不是要恭喜你,終於有機可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