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多的,不一定就是好的。”江舒撐著臉,認真說。
船夫笑她稚氣,“人生在世,誰沒點所求?你若是有,可以試試。”
江舒沒有回答,而是扭頭看向長身玉立,坐在甲板上,腿沒處放的男人,“傅總有嗎?”
傅時宴睨了她一眼,顯然不樂意回答這個問題。
她自顧自說:“也是,你那麼有錢,要什麼沒有,根本用不著許願,讓我猜猜,你想求文蘇好?”
聽青櫻說,圈子裡對於這件事已經傳瘋了,文蘇幾天沒出門,溫媛沒少幸災樂禍。
男人蹙眉,“江舒。”
他沒生氣,但也已經不耐煩了,可又沒發火,這麼不冷不熱耗著她,讓她拿不準心思。
江舒有些煩躁,他耗得起,她耗不起了。
她迫不及待想走。
偏偏這船劃的慢悠悠,時間也過得慢悠悠。
傅時宴不知道是不是仗著這片地方沒外人,強行把她留在這裡,得空了就去美術館裡看畫,沒空的時候就把她關在房間裡,陪著他一起工作。
船靠了岸,他又突然起了興致,帶著她走街串巷,找海城特有的小吃品嘗。
這個季節確實沒什麼遊客,大多商鋪都關著門,店家在房間裡打盹,他們好不容易找到一家開著門的店,被打掃得很乾淨,菜單貼在牆上,明碼標價。
傅時宴看了一會,江舒已經走不動了,率先坐下來點菜,“沙茶麵,車輪餅,再來一份芋泥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