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瞬間好像又回到了當初。
江舒與他對視著,充滿了憤恨,周良岐卻還能繼續侃侃而談,時不時看眼傅時宴的位置,那是挑釁。
她低頭打字:“你跟溫媛還沒離婚吧,她若是知道了,估計要飛奔江城。”
中場休息,周良岐在無人在意的角落回複:我猜此刻她的戶口本那一欄,是喪偶。
“我是殷橋,江小姐。”
江舒深吸一口氣,就在這時,餘光中進入一道人影,赫然是刀疤,他一身西裝打扮,走到周良岐身邊說了些什麼,後者頷首,刀疤走了。
她皺緊眉,轉身跟上,剛走出會場,傅時宴的電話追過來,“你去哪?”
“我看見刀疤了,我想親口問他。”
“你冷靜一點,他不會告訴你。”
“那我怎麼辦,坐以待斃嗎?”
站立的空擋,周良岐發來一張照片,赫然是葡萄在花園裡無憂無慮玩耍的照片。
她整個人僵住,這也就證明,周良岐已經知道了她所在的位置了。
江舒握緊手機忍不住顫抖,“傅時宴……”
她的聲音不對勁,會場內的男人起身走到安靜處,“你怎麼了?”
“你跟我保證,你能保護好葡萄。”
突然的一句話,傅時宴聲音加急,“江舒,你別亂來,我的人在外麵布控,負責這個案子的高警官也正往江城來,你擅自行動隻會亂了計劃!”
“我讓你保證!能保護好葡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