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過了多久,傭人處理好房間,老江體力透支,被扶到床上休息。
莫亦回來時已經是兩個小時後了,江舒蹲在地上,用藥水給傅時宴清理傷口,但兩人都不說話,臉色很難看。
“先生,戒毒所的楊佼副所長來了。”
叫楊佼的人是個四五十歲,十分有威嚴的中年男人,他看著傅時宴,“什麼事情這麼著急?你司機開車跟開飛機一樣。”
傅時宴才終於抬眸開口,“勞煩了,家裡有位嗑藥成癮的病人,想請您做個診斷,具體是什麼藥。”
“嗑藥?”楊佼很震驚。
傭人引路帶著他前往老江的房間。
大約十分鐘後,江舒解決完他的傷口,楊佼也走了出來,“不是一般夜店常見的藥品,而是一種在醫學上用作減緩疼痛的麻藥,吃多了,會有成癮性,他吃了大概兩年,是不是?”
江舒一臉愁容,“是。”
“這種藥短期內吃不會有事,但吃的時間長了,很難截斷,冒昧問一句,這位病人是不是腦內做過手術。”
“他曾經出過車禍,昏迷不醒了將近四年。”
“難怪了,他這個病治療的藥,有一部分跟這個藥性差不多,隻是被替換成了這種帶有劇毒的慢性毒藥。”
傅時宴問:“有截斷的可能嗎?”
“很難,這個藥已經和他的病相輔相成了,藥一斷,他的病也會發作。”
江舒閉上眼睛,周良岐那麼勝券在握,原來是在這裡等著。
他拿準了命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