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擱置。”
話說到這裡,江舒無言以對,哪怕是對於她自己而言,海城有朋友有同事,還有熟悉的歸屬感,這裡確實更好。
可她不願承認。
傅時宴沒有等到她的回答,聽著她那邊略微急促的呼吸,他說:“所有的理由都是因為你在這裡。”
他也知道海城適合她,所以回來。
握著手機的手心,出了些汗,江舒輕嗤,下意識說:“你太自以為是了。”
傅時宴聽過就過了,“你沒什麼要跟我說嗎?”
聊到這裡,江舒才想起確實該跟他說明一下海城的情況,她三言兩語描述了一下溫家對她的態度,以及圈子裡對她的偏見,“警方那邊,似乎打算把周良岐這件事瞞下來,你應該知情,我就不多說了。”
傅時宴沉吟,突然問:“青櫻回來了?”
“嗯,幾個小時前,行程應該跟你同步。”
他似乎在思考,一時間沒有說話,江舒問:“我什麼時候能見葡萄?”
“隨時。溫敬那邊知道孩子的存在嗎?”
江舒一頓,語氣有些冷硬,“不是應該問你嗎,自作主張將我的行程透露,我以為你已經說了。”
她不傻,自然知道這一係列計劃,傅時宴肯定參與其中。
他沒否認,“抱歉,當時我別無他法。”
他確實很聰明,如果沒有溫敬介入,自己很有可能會死,所以江舒沒法恨他。
她歎了口氣,“我沒提到葡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