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民安瞳孔放大,一時間有些不解,直到傅時宴走近,他才認出來。
酒杯“砰”的一聲落地,碎玻璃濺到了江舒的腿上。
“你……”
席間也已經有人認出來,“傅時宴?是傅時宴!”
“他……他怎麼來了?”
負責人已然轉身,將包廂門關上,那姿態儼然是要料理一些事情了。
江舒眼神迷茫,酒精作祟,腦子有些沒轉過來。
“傅……傅總,您怎麼親自過來了,這……我沒收到消息。”
齊民安很快反應過來,但也是酒精作祟,腦子轉過來了,但沒完全轉。
“實在是我們怠慢了,快入座。”
傅時宴始終看著昏昏沉沉的江舒,眼底仿佛藏著一陣風暴,周身氣壓低得嚇人。
他連根頭發絲都不忍心碰的人,現在在這裡受儘委屈。
就在眾人都拿不準什麼意思的時候,傅時宴忽而勾唇,他扯了扯領結,隨意入座在席間,嗓音又低又冷,“溫家的酒桌文化,挺狼性。”
誰都看得出來,這就是給溫家回來的女兒的見麵禮。
“傅總……是江小姐自己喝的,說什麼給自己的不周到賠罪,不信你可以問,大家說是不是啊……”
在場諸位酒都醒了大半,誰不知道傅時宴跟江舒之間的關係,隻是都沒想到,身為前夫,會給前妻出頭,毫不顧忌啊。
要知道,在這之前,除了處理傅氏事務,他已經很久沒有現身過了,神秘至極。再次露麵,居然是為了江舒。
一直跟進來的小王急了,沒忍住說:“你們胡說,明明是你們給江總監灌酒的,她要走,你們還鎖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