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是周日,周末的最後一天,江舒沒有在傅家多留,直接回了溫家。
傅家大門前,停了數輛黑色的車子,最中間的那輛,車窗半降,由莫亦親自駕駛。
“你陣仗這樣大,是生怕不知道我跟你的關係嗎?”
江舒眯起眼睛,看向身側的男人。
他一身燙金黑色襯衫,單手插兜,另一隻手牽著葡萄,很有斯文敗類的模樣。
“該知道的已經知道了,不知道的,遲早也會知道。”
他勾唇,替她打開車門,“名字的事情,好好考慮。”
秋日陽光給男人的側臉上了一層剪影,江舒上車前,有風吹起她的裙擺,莫名有種清冷感,而兩個人這樣說著話,落在旁人眼裡,簡直般配的過分。
車輛快速離開,門前很快空下來,而身邊隻有孩子的傅時宴,身影也無端變得落寞下來。
管家上前,畢恭畢敬,“先生。”
再看男人,笑容已經徹底消失。
“讓傅茶青來書房見我。”
“是。”
溫家。
說是派了數十輛車隔著安全距離護送,但真正回到溫家的車,其實就一輛,其餘的都默契分開。
青櫻早在門口等候了,她一身青綠色著裝,穩重成熟極了。
“外麵風大,其實不用刻意等我。”江舒蹙眉,有抱歉。
青櫻順勢挽上她的手臂,打趣道:“老爺子對你可是寶貝得緊,我犯了那麼大的錯,來接你也是應該的。”
江舒見她滄桑疲憊的模樣,就猜到她為此受了不少的苦。
“溫家的製度還是迂腐,跟你沒多大的關係,他的懲罰你不聽就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