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時宴,你倒是大度,可江舒是我們溫家的女兒,你沒資格把孩子當作討好她的工具!”
這話一出,男人當即抬眸,氣場半開,“伯母,你是不是忘了,孩子是我跟她的,我作為父親,甚至不敢說這種話,你隻是作為外婆,是不是越界了。”
薑靈玉望著他,這個年輕男人身上一直都有無法僭越的氣場,可她並不怕。
“如果我沒記錯,她還沒有跟你複婚,急著討好是不是快了點。”
“這麼說來,好像我缺失了一段記憶,江舒難道認回你們了嗎?”
“你!”
兩廂對峙,到底是傅時宴先緩下來,他抬手給薑靈玉的杯中又添了些茶水。
“茶葉難得,侍者從采摘到曬乾的流程都不簡單,方才伯母進來應該看見了,不要浪費才好。”
薑靈玉盯著蕩漾的茶水,“外麵那個我見過,是你的長輩。”
長輩兩個字一出,傅時宴當即笑出了聲,複抬眼,“旁支的姐姐,隻是比我年齡大一些,也算是長輩麼?”
薑靈玉沒說話。
“她不知天高地厚,在小小身上發泄了脾氣,這是應有的懲罰。”
她皺了皺眉,怎麼說也是傅家人,這麼不給麵子,在大庭廣眾之下做些侍者的工作,實在不好看。
可傅時宴根本不在乎。
見她不說話,傅時宴側身看向外頭的風景,“您剛剛說討好,這才算是討好,讓她一個母親去命名孩子的名字,隻能算是天經地義,理所應得,何來討好一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