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時宴骨節分明的手裡把玩著一個打火機,耐心不太足。
“是誰告訴你我喜歡女人穿白色旗袍的。”
一語中的,讓王瑾整個人僵住,笑容幾乎掛不住,她攥緊餐盤旁的刀叉,“什麼?”
傅時宴睨著她,隻覺得厭煩,他沒有太大的耐心陪她耗。
“你是個好女人,不用在我身上費心思,我並不值得。”
多年來的心意就這麼被戳穿,沒有任何鋪墊,也沒有任何準備。
王瑾的笑容變得非常苦,但她了解傅時宴,如果不是忍不下去,他不會這樣不給麵子。
她張了張唇,“時宴你……我甚至還沒表白。”
他沒說話。
“你怎麼會不值得,我一個人獨來獨往慣了,22歲就接手家裡的事務,風風雨雨這麼多年,見過不少男人,但都沒有你給我的感覺特別,時宴,不管你做什麼,在我眼裡都在發光,我迷戀你,追隨你,甚至把業務拓展到了海城。”
“所有人都說,我是你身邊為數不多的女性朋友,我認為,我至少有那麼一點不一樣,原來沒有嗎?”
王瑾剖析自己的心意,什麼也不管了,隻想博取麵前這個冷靜的男人一點動搖。
可他始終沒有波瀾,好像看著一個陌生人。
傅時宴想說些什麼的,可這時他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一聲,他第一時間伸手,王瑾卻更快按住,“你聽我說完。”
傅時宴躁意驟然竄起,他加大力道,“放手。”
“時宴!”
“我說放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