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偏過頭去,“想讓我幫忙,起碼也要把交易完成才行。”
江舒點點頭,“我儘快替你辦。”
說完,她便走下橋,在陸尋的視線中,她的背影單薄又脆弱,仿佛風一吹就會倒下,可就是這樣的背影,陸尋從中看出了決然的堅強。
當初的小女孩,真的長成了能夠獨當一麵的女人。
回去的路上,江舒一直在想傅時宴說過的話——
找劉姨……
如果真的如陸尋所說,一把手存心要搞他,那劉姨手裡能有東西可以製衡嗎?
張若將她送回溫家,開門下車時,正好迎麵碰上溫秋實開著車出來,兩輛車迎麵而立,都不肯讓步。
溫秋實看見江舒的身影就煩,狂按喇叭,不耐煩將腦袋探出車窗,“會不會開車啊,讓開!”
張若不緊不慢倒車,最後從他車旁流暢地滑出去。
溫秋實罵罵咧咧的話在看見他的側臉的時候止住,他皺緊眉頭。
爾後他看向正牽著孩子的手進門的江舒,他大喊道:“喂!誰送你回來的!”
江舒捂住葡萄的耳朵,頭都沒回。
“草!裝什麼!”
溫秋實坐在駕駛位,卻長久沒有下一個動作,臉上都是狐疑,他見過剛剛送江舒回來的司機。
在哪見過呢……
一直到開出去很遠,他才終於想起來,是他!
有一次深更半夜,溫秋實喝醉了,狐朋狗友不知道該送他回哪,乾脆把他送到了青櫻那裡,沒鑰匙,他在門口坐了大半宿。
青櫻正好從外頭匆匆趕回來,脖子上帶有吻痕。
當時開車的司機就是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