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陸總還不知道呀,傅董身邊帶了個女人,這幾日可是寵愛有加。”
話音落,陸尋又睨了眼江舒,給她喂了張牌,“什麼樣的女人?”
“自然是漂亮女人,更關鍵的是,這個女人背後的靠山,據說姓鐘。”
“什麼鐘?”
“還有什麼鐘,放眼海城體製內,不就一個鐘嗎?”老總曖昧眨眼,“據說今日文華重新開業,他送了兩對花籃呢。”
陸尋了然。
太太接話:“是的呀,傅董本就是人中龍鳳,這要是聯係上,那可是平步青雲,萬事無憂了呀。”
陸尋輕笑:“原來他說的另尋出路是靠這個。”
聲音很小,隻有江舒聽見了,她突然覺得室內的空氣有點窒息。
“哎,我方才遠遠看見了那個女人,側臉跟這位小姐有點像的。”太太審視著江舒,好奇說。
江舒垂眸,打出一個小王。
她猜大王在陸尋手裡,可他沒出,“不好這麼比,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,也許傅董喜歡那位小姐的優雅氣質,可我喜歡的,是她的從容清秀。”
話語中都是曖昧,大家頓時起哄起來。
不過四十分鐘,江舒手裡的籌碼已經放不下,她興致缺缺:“不玩了。”
太太不太高興,“江小姐從牌桌上贏了我們一百多萬,這就不玩啦,把不把我們當人呐。”
江舒揭下大衣重新穿上,“我贏了多少,不都會有人補給你們嗎?”
“……”
場麵靜了靜,沒人想到她這麼有性子。
陸尋沒有阻攔,隻是對諸位輕輕點頭,不緊不慢跟上江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