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潯一斧子劈下,沒費什麼力氣就將門鎖砸壞,緊接著一腳踹開。
一進門,入眼就看到目瞪口呆的幾個男人正抓著阮雲惜,見晏潯來了全都一愣。
“你是誰?”
阮雲惜的手已經被捆住,嘴也被封了個結實。
晏潯隻覺得自己腦中頓時升起一團無名邪火,頭上的青筋都凸了起來。
“我還要問你們是什麼人?”
幾個男人已經乾慣了這種綁架越貨的勾當,就算是被人看見也隻是愣了一下,隨後便端起架勢,一點都不緊張。
刀疤男上下打量著晏潯,咬著牙惡狠狠道,“要你命的人!”
說完就朝著晏潯撲了過去。
晏潯手中拿著板斧,很輕易就將赤手空拳的他,一斧砸倒。
一歹徒見狀,立馬抓起阮雲惜的頭發,將一把銀光閃閃的小刀抵在了她的臉上。
“兄弟,想英雄救美?這娘們兒的臉花了,你還救不救?”
說著舉起刀就朝著阮雲惜的臉劃了過去。
晏潯猛地停住腳步,低沉的聲音,更加陰冷,“彆動她!”
男人本就是嚇唬他。
他們還指望能把阮雲惜帶到國外賣個好價錢。
此刻見晏潯服軟,立即得意的將刀逼得更近,“快,把斧子扔了!”
晏潯沒有猶豫,將板斧扔到了一邊。
那個年輕歹徒立即去撿。
阮雲惜被挾持著,對方目標也隻有自己。
如果被歹徒拿到斧子,那麼第一時間就是要去砍晏潯。
她越想越心急,也顧不上頭發正被人抓著,鞋尖一轉,朝著去撿斧子那人的肩井穴使勁兒一踢。
男人被踢個正著,狠狠撲到地上。
這時,晏潯越過地上的人,徑直踩著他的後背,將挾持阮雲惜的歹徒一個飛腳踹倒。
然後,回首又將剛剛撿起斧子又撲過來的歹徒踢飛出去,很自然的擋了阮雲惜的麵前。
“沒事吧。”
手在阮雲惜的頭頂拍了拍,晏潯直到此刻還不忘安撫她。
一股暖意浮上阮雲惜的心頭。
她手被捆著也說不出話,隻能點頭示意他小心點。
晏潯也點了點頭回應。
再抬眼,目光陰沉地看著麵前又站起來的歹徒。
他的眼裡沒有絲毫的溫度,目光陰冷的好像在看死人,“還不滾,現在跑還有機會。”
幾個歹徒已經被打得七零八落,被晏潯這近乎侮辱的話氣得火冒三丈。
刀疤男惡狠狠道,“咱們三個一起上,我就不信,他還能有三頭六臂?”
其餘兩個點點頭,三個人兵分三路,朝著晏潯和阮雲惜緩緩移動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