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此同時,一大批身穿著黑色西裝的人衝了進來,快速站在晏潯和阮雲惜的身後。
門口,錢開霽的保鏢大多都掛了彩。
“老板,他們硬闖……”
錢開霽漠然地看了眼自己的手下,後者立刻閉了嘴。
他也不生氣,挑眉看向晏潯,姿態一如既往的優雅。
“晏潯,你這是什麼意思。”
晏潯冷著臉不予理會,轉身檢查了下阮雲惜的情況,細致到被觸碰過的手指尖都反複觀察了一遍。
確定她沒事,這才鬆了一口氣。
直到此刻才扭頭看向錢開霽。
仇人見麵,空氣中仿佛彌漫著火藥的味道。
如果眼神可以殺人,那麼錢開霽已經死過了一萬次。
晏潯的聲音陰如冰潭,表麵沒有絲毫刻意維持的客氣。
“我倒是想問問你,公然綁架我的人,你是什麼意思?”
錢開霽唇角輕挑,一聲淡笑,“你的人?晏潯,你這麼說我怎麼不明白。”
“不明白我可以讓你明白……”
晏潯說著,輕輕扣住阮雲惜的後腦,炙熱的吻落在了她唇角。
“現在明白麼?”
阮雲惜並沒有拒絕,錢開霽眉頭緊蹙。
對方緊緊地靠在晏潯的懷裡,警惕而抵觸地看著他。
他上一秒在求婚阮雲惜,下一秒晏潯就宣示主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