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說離譜的事,你錢開霽做的還少嗎?彆人乾不出,你乾得出來,還是把自己和蘇媚栓緊點吧,彆出來禍害人!”
晏潯一貫如此脾氣,從不會慣著誰。
被劈頭蓋臉罵了一頓,錢開霽的臉色越發黑沉。
礙於阮雲惜很可能就在電話旁邊,他壓下心頭的不悅,繼續保持溫文爾雅的姿態。
“晏潯,這就是你強詞奪理了。”
“我強詞奪理?”晏潯冷笑著,“你我都沒有能證明事實的證據,既然你光憑一張嘴咬定自己無辜,那麼我當然也可以一口咬定就是你做的。”
說到這裡,晏潯一改剛才的滿麵怒火,輕笑著冷嘲起來。
“錢開霽啊錢開霽,平日裡都是你占人家便宜,這次栽了這麼大的跟頭,憋屈壞了吧?”
“為了幫蘇媚度過這次危機,你應該花了不少錢吧,嘖嘖嘖……像你這種做事必求回報的人,這次栽了個大跟頭,現在應該很肉痛。”
晏潯打定了主意不讓錢開霽好受,挖苦的話一句接著一句。
“不過呢,你不舒坦我就舒坦了。”
錢開霽深吸一口氣,淡淡道:“晏潯,你今天的話實在是很多。”
晏潯懟了他一通,心情前所未有的好。
“話多麼?不好意思,本來我也不想搭理你,可誰讓我看到錢總吃癟就心裡高興呢,一高興話就多了。”
阮雲惜在旁邊聽到這裡,忍不住輕笑。
晏潯有時候總是莫名可愛。
錢開霽的耐心已經消耗殆儘,溫和的聲音顯而易見地帶上了幾分冷硬。
“晏潯,你是吃飽了撐的拿我尋開心,沒事的話恕我不奉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