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阮雲惜在輕柔的海風中醒來,還沒洗漱就被秦笙敲響了房門。
秦笙端著早餐,一進門就開始左顧右盼,笑的一臉揶揄。
阮雲惜被她看的毛毛的。
“怎麼了?”
“沒什麼,就是隨便看看。”
秦笙說著,放下餐盤後,目光不住地往阮雲惜的領口瞟。
結果發現除了顏心菱造成的幾道傷痕,彆的什麼都沒有。
秦笙收回目光,略顯失望地嘟囔,“哎......看來昨晚不是很激烈啊。”
阮雲惜一時無語,“你腦袋裡都在想些什麼啊!”
“我這不是擔心你嘛,嘿嘿……不過你都傷成這個樣子了,晏潯要是還能下得去手,那他可真夠可以的!”秦笙百無聊賴的說著。
阮雲惜已經習慣了她的不著調,沒有接話。
秦笙將早餐遞給她之後,一屁股坐下來,嘴裡喋喋不休。
“瞧瞧,這麼白嫩的皮膚,留下了這麼多道子,那個姓顏的潑婦真該丟下去喂魚。”
“對了雲惜,我聽說陸修澤連夜訂了回國的機票,要親自送顏心菱回去呢!”
“真的?”
阮雲惜詫異的看著秦笙。
昨晚晏潯說這件事交給他,沒想到這麼快就有了結果。
秦笙點點頭,“當然,剛才我來的時候還聽到工作人員在交接工作,說是以後廣告拍攝的事已經全權交給晏潯了。”
“交給晏潯也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