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揚搖搖頭,八卦地道:“工作上的事倒是沒什麼了,我隻是想告訴你,江洛安要慘了!”
阮雲惜來了興趣,“他怎麼了?”
賀揚一看她的表情,便知道晏潯沒跟她說。
“雲惜,你太不了解自家男人了,以晏潯錙銖必較的脾氣,怎麼可能咽的下這口窩囊氣?”
隨後,他如竹筒倒豆子一般,將晏潯是跟江家老爺子告狀的事說了出來。
“總之,晏少打過慰問電話的第二天,江洛安就火速回蘇城了。”
“江老爺子可是軍人出身,對子女管教尤為嚴格,聽說發了好大的脾氣,直接把江洛安狠狠收拾了一頓,還剝奪了他在錦城的全部業務。以後的合作中,你估計再也看不見他了。”
阮雲惜驚訝道:“江老爺子的作風這麼強硬麼?”
賀揚一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表情。
“不止呢,據可靠消息,江洛安那小子到現在還跪在祖宗祠堂裡,要多慘有多慘。”
慘就對了。
比起他對蘇媚做出的事,跪一跪簡直是便宜了他。
阮雲惜心裡痛快了幾分,更對那位雷厲風行的老人家生出不少的敬意來。
老一輩大都溺愛孩子,很少有這麼正經嚴厲的。
這也從側麵解釋了江亦琛為什麼突然忙碌起來,敢情是因為江洛安出局,公司的一堆爛攤子全都壓在他身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