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阮雲惜真的是江瀠,那她和晏潯的婚姻不就更名正言順了?
而且她還是江亦琛的妹妹,是江老爺子最喜歡的孫女,要是被他們知道這件事,就不僅僅是江亦琛被趕出江家,她們二房在江家將再無容身之地……
江曼語被這一係類的可能嚇到,趕忙打給黎月和江洛安。
第二天一早,三人就坐在了一起。
臉色一個比一個陰沉。
尤其是黎月。
今日的她依舊衣著光鮮,妝容精致,可依舊掩蓋不住她灰敗的神色。
這幾日為了江洛安的事她已經操碎了心了,誰能想到,在這個節骨眼兒上,偏偏又傳來江瀠那個小野種的消息。
那個小野種不是早該死了嗎?
她嚴肅而又認真的看向江曼語,聲音冷厲道:“你看清了嗎?確定是那條你爺爺定製的項鏈?”
“媽,現在都什麼時候了,我還有心情和你開玩笑?祝筱茵清清楚楚的說,是阮雲惜送給她的,你說阮雲惜會不會就是江瀠?”
江曼語現在,最擔心的就是這件事。
她實在是不甘心,所有的幸福都屬於江瀠。
小時候是這樣,現在竟然還是這樣。
也就是說兜兜轉轉這麼多年,她始終都沒能贏過江瀠。
哪怕一次都沒有!
“項鏈是阮雲惜送的,那也不能說明就是阮雲惜的,也有可能是阮雲惜也是撿的。”
江洛安嘴硬道。
他怎麼都不肯相信,和他一直鬥法的會是自己的表妹。
這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。
可那條項鏈確確實實的在那,就是最好的說明。
“彆亂猜了。”
黎月冷厲的打斷了兄妹二人。
“曼語,你不是說那個祝筱茵是個愛錢的人嗎,你就讓她想辦法找一根阮雲惜的頭發,隻要鑒定結果一出來,不就什麼都清楚了。”
這是已經是最速最簡單的方法了。
江曼語也知道,他們無論怎麼猜都是盲目的。
現在唯有科學能解釋一切。
“好吧,我這就給祝筱茵打電話。”
江曼語嚴肅的拿起手機,撥通了祝筱茵的電話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