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商量了一下,覺得想要徹底得到明家父女的信任,還是要從明斯年的病為出發點。
為此,阮雲惜特意去了一趟楚爺爺的療養院,在谘詢了楊家小神醫之後,得到了一個確切的結論:那就是針灸之法可以讓明教授恢複下肢的行動力。
有了這個好消息,周末阮雲惜興致勃勃的來到錦城醫院。
恰巧明萱去打水,阮雲惜便先將楊氏醫學在脊髓炎這方麵的相關病曆拿給明斯年看。
她目光明亮地道:“明教授,隻要您肯讓這位小神醫為您施針,我相信假以時日,您一定還能站起來。”
“您覺得怎麼樣,需不需要我幫您和他聯係?”
明斯年癱瘓多年,阮雲惜覺得他不會拒絕。
沒想到明斯年一改上次溫和的態度,語氣平淡道:“阮小姐,上次你回去後,我查了學校的資料,發現你並不是錦大金融係的學生。”
“你偽造身份故意接近我們父女,到底有什麼目的?”
阮雲惜有些錯愕,準備好的話也全都堵在了嗓子眼。
明斯年平淡的笑了笑後,沒有一絲溫度道,“今天小萱不在,你可以直接說出來,我看下能否幫你。但如果小萱回來,我希望你對此能守口如瓶。”
“她已經夠累了,再經不起一點打擊。”
阮雲惜臉上浮現出一絲歉意,直截了當道:“對不起明教授,我之所以來找你和明萱,是因為我和錢開霽之間有些恩怨。”
“聽聞他是靠著您才上位的,所以想來了解下具體的情況。”
明斯年臉色變了變,“關於他,我沒什麼可以告訴你的,你走吧!”
阮雲惜自然不會走,而是緩緩坐下,耐心開導著,“明教授,雖然我不知道錢開霽和明家到底發生了什麼,但從明萱姐的表現來看,並不是什麼好事。”
“我想問您,難道您真的可以看著明萱姐被欺負,什麼都不做?對於那個辜負了她的渣男,您就不想讓他得到該有的報應?”
阮雲惜的話,如同一記重錘,敲進了明斯年的心裡。
明斯年的表情有那麼一絲鬆動,可依舊置若罔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