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明萱的那一刻,他忍不住數落道,“小萱啊,我說過,要你離阮雲惜遠一點,你為什麼就是不聽呢!”
大堂裡的人全都奇怪的看著這一對父女,明萱尷尬極了,隻得小聲道:“爸,雲惜和晏潯是來幫我們的,您隨我上去,他們想和您聊聊。”
“我不去,我和他們沒有什麼好談的,你也不要再有其他的想法,現在就和我回去!”明斯年一臉抵觸,說著就去拉明萱離開。
明萱苦澀一笑,低下了頭,“可是爸,我已經把錢開霽要求保密的事情都告訴他們了……”
“你……”
明斯年變了臉色,無奈的看著自己的女兒。
眼裡除了責備,更多的還是心疼。
半晌,他才認命似的,“是福不是禍,是禍躲不過。”
接下來,在賀揚的幫助下,明萱推著明斯年來到了晏潯的辦公室。
明斯年的臉色依舊不好,氣氛尷尬的掉根針都能聽得見。
明斯年不好對晏潯和阮雲惜翻臉,便冷冷的對明萱說道:“你這個孩子,從小就不聽話。我不說了不讓你來這裡,你偏偏要來,來了又能改變什麼?”
“爸,至少你的腿有救了,為了你的病,我什麼都能豁的出去!”明萱態度堅決。
明斯年隻是無奈的搖搖頭。
苦澀和心疼爬上他的眼角,讓他的臉看起來好像又蒼老了許多。
晏潯將這一切看在眼裡,知道他是擔心會遭到錢開霽的報複,便主動將他們和錢開霽之間的恩怨全都說了出來。
明斯年身為知識分子,聽晏潯講完錢開霽那些缺德帶冒煙兒的往事,早已氣得無話可說。
“這個畜生!”
明斯年已經想不到可以用來形容錢開霽的語言了。
晏潯緩緩道:“明教授,實不相瞞,錢開霽背後的那個靠山就是海城金家的金鳳仙女士,他一直在欺騙金女士,說他自己是因為她才落下疾病,金女士也是出於愧疚才保護他苟延殘喘到現在。”
“您不用怕鬥不過他,因為隻要戳穿了他的真麵目,金女士就不會再幫他,到時候他會落得人人喊打的境地。”
晏潯的語氣清淡沉穩,可屋內的人依舊聽得熱血沸騰。
明教授為難的低下頭,半晌將頭轉到了阮雲惜的方向,抱歉道,“阮小姐,原來你是為了這些才來找我們,前幾天是我太過激動了,對不起。”
“明教授,你言重了。”
阮雲惜並沒有將那些話放進心裡,莞爾一笑道,“明教授,不知者不怪,更何況您又是長輩。”
“你是一個懂得為彆人著想的好孩子。”明斯年欣慰的笑了笑。
就在阮雲惜合作就要成功的時候,他卻突然道,“阮小姐,我可不可以請求你,放我們一馬,我們父女真的不想再卷入和錢開霽爭鬥的漩渦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