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此同時。
錢開霽正在家裡喝著悶酒,卻冷不丁打了個噴嚏。
酒液猝不及防撒在了雪白的地毯上,猩紅的一點,像是在嘲諷錢開霽無能的處境。
“該死!”
錢開霽用力將酒杯丟了出去。
用力過猛的他又差點摔倒,真真是應對了那句話:人倒黴的時候喝口涼水都塞牙!
他現在被輿論和公司的各種壓力壓得都快喘不上氣來了。
公司隻能交給心腹打理,他隻能每天窩在家裡,想著該如何脫離困境。
錢開霽煩躁的扒拉了幾下頭發,最終想來想去,也隻能再將希望寄托在金姨身上。
他實在不願意再去那個老女人麵前低三下四的求她。
可是除了金姨,已經沒人能幫他了。
錢開霽正想著,門口突然傳來幾聲急促的敲門聲。
他打開房門,一群凶神惡煞的男人闖了進來。
“你們是誰?”
錢開霽眼神警惕地問道。
為首的花臂肌肉男一拳將他打倒在地,剩下的幾個人二話不說開始拳打腳踢。
“你們是誰,擅闖民宅是犯法的……啊!”
錢開霽開始還能反抗幾下,然而那群人卻根本不聽他的話,一拳更比一拳狠。
他心底萬分慌亂,平日仇家太多,一時想不到誰敢這麼對他。
金絲眼鏡掉在地上碎成幾塊,錢開霽無比狼狽地蜷縮在地上承受著雨點般的拳頭,口鼻儘是血腥味。
他忍不住求饒道:“彆打了!不管是誰雇傭你們,我都可以給你們三倍的錢,隻求你們彆打了!”
“嗬!知道你有錢,不過哥幾個你雇不起!”
花臂男用輕蔑的眼神看著他,揮揮手作勢還要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