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雲惜起身查看,竟然是黎月正在家門口鬨事嘛,蔡伯正在和她爭執。
黎月麵頰削瘦,聲音尖利地瘋喊著:“讓阮雲惜出來,這個賤人害死我兒子,我要她一命償一命!”
她拿起腳邊的油漆,照著晏家大門潑了過去。
一片猩紅分外刺眼。
圍牆上,還有不少用刷子塗抹的字眼。
什麼殺人償命、卑鄙無恥、狗仗人勢。
蔡伯氣得去搶她手中的東西,卻被油漆弄的一身狼藉。
彆墅外聚集了一些附近的圍觀人群,他們不明真相,紛紛指著晏家大宅小聲議論。
黎月神色癲狂,她再也沒有了以往豪門貴婦的樣子,凹陷的兩頰看起來有些可怕。
“阮雲惜,你害死自己的堂哥,難道不敢承認嗎?給我出來,今天要是不給個說法,這事沒完!”
晏夫人也聽到動靜,從樓上走下來。
見阮雲惜要出去,一把將她按住,嚴肅道:“雲惜,你懷孕了,好好待在屋子裡彆動,我去會會她!”
“媽……”
阮雲惜還想說什麼,但晏夫人走了出去,還不忘把門關緊。
江家大房一起欺負阮雲惜的事,她一樁樁一件件都記得清楚。
此刻看到黎月就氣不打一處來,二話不說拿起掃把衝了過去,將對方逼出晏家大門。
“你還好意思說江洛安是雲惜的堂哥,網上視頻都爆出來了,江洛安拿著刀追著雲惜砍,有這樣的哥哥嗎?”
“他被撞死是咎由自取,是老天有眼,你有本事去找老天爺算賬,少來我家門口撒潑!”
晏夫人當了這麼多年的寡婦,也是出了名的強勢暴脾氣。
事情涉及到自己的兒媳婦,更是沒有怕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