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餘警察冷下臉來,也再不客氣,直接拿出手銬將黎月拷了起來。
“放開!放開我!”
她不甘地嘶吼著,又哭又鬨,卻被警察毫不留情地拖走。
“阮雲惜,你還我兒子……還我兒子!”
黎月的聲音漸漸消失,晏家彆墅的大門這才重新打開。
阮雲惜快步走到晏夫人身邊,關心道:“媽,你沒事吧?”
晏夫人擺擺手,冷笑道:“放心吧,可彆小看了我,當年好歹也是學過幾招跆拳道的,像黎月這種瘋婆子還不放在眼裡!”
她年輕時喪夫,一個單身的美貌女人獨自帶孩子,為了自身安全期間,學過些防身手段,可不是什麼花瓶。
“她應該慶幸警察來得早,否則我非叫她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,真當我們晏家人是好欺負的!”
阮雲惜哭笑不得,扶著揮舞拳頭的晏夫人到客廳沙發坐下,讓女傭給她倒杯水來。
喝了溫茶,晏夫人還忿忿不平。
“黎月這個女人真是瘋魔了,江洛安兄妹那兩個壞胚子之前乾了多少喪心病狂的事,雲惜沒跟他們計較就算了,她居然還有臉鬨到咱們家門口來。”
阮雲惜淡淡道:“有些人是沒有道德底線和羞恥心的,講道理他們也不會聽,直接送去警局就行了,讓她儘管鬨個夠。”
晏潯冷著臉拿出手機,皺眉道:“也不知道江琮在搞什麼鬼,居然沒把這個發瘋的女人看緊了!”
他剛從公司回來,就看見一群人圍在自家門口看熱鬨。
看見那些油漆塗的大字,立刻報了警,幸虧回來的及時,沒發生什麼大礙。
晏潯麵色不虞地打了個電話給江琮,讓他把黎月那女人看住了。
這次是潑油漆,搞不好下次就是放火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