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知章用自己的手臂硬生生扛了下來,這麼一耽擱,女人被人抓住。
隻是看到賀知章,她的情緒又變的激動起來。
“果然是個狐狸精,瀟瀟那麼傷心,賀知章你為什麼在這裡,你為什麼不去陪著瀟瀟。”
“你又是誰,我陪著誰你管得著嗎?”
賀知章強忍劇痛,狠狠的瞪著女人。
從力道來看女人是下了死手的,他無法想象這一竿子萬一打到韓馨月腦袋上,會怎麼樣。
“我怎麼管不著,你知道一個女孩子在外麵打拚有多難嗎,她義無反顧的跟著你,你們曾經有那麼美好的愛情,為什麼一切都變了!”
女人哭嚎著,不知是在說自己還是在說柳瀟瀟。
她的丈夫將她死死抱住,勉強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名片,遞給賀知章。
“對不起,你們可以先離開嗎,這位先生看著傷的不輕,請您先去看醫生後立即聯係我,我會負責你們所有的醫療費用的,我先將我太太送回病房就去找你們。”
男人看起來不像是不講理的人,火急火燎的將自己的妻子拉走。
賀知章不想和一個病人一般見識,拉著韓馨月離開了當前樓層。
一到樓下,韓馨月就撩起賀知章的衣袖,這才發現他被打的地方一整個青紫,嚇得她心肝直顫。
“你逞什麼能!”
韓馨月眼淚在眼圈不住的打轉。
賀知章也急了,“我要是不出手,不就打到你了麼?”
韓馨月顧不上和他爭執,拉著賀知章來到外科處置室。
為了保護韓馨月當時賀知章全然察覺不到痛,可等到了醫生麵前,他才覺得手臂麻的厲害,拍過片子後才發現自己竟然骨裂了。
韓馨月哭了。
他竟然還有些慶幸,一隻手摸著韓馨月鬆軟的頭發,喃喃道:“幸虧打到的不是你,這麼漂亮的小腦袋瓜,要是被打漏了,可怎麼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