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什麼,聶小姐,那對於徐小姐的事,您還有什麼說的麼?”
好不容易逮到聶琪,記者們自然要將想問的問題問個夠。
聶琪表現的越無辜,自然就越有新聞性。
記者們巴不得聶琪將自己說的更清高一點。
聶琪果然不負眾望,“對於珍珍的事情,我隻能說很遺憾,其實我也勸過她不要做損人不利己的事。”
“有段時間我怕她心情不好,還將她接到家裡陪著她,可是沒有辦法,她是個大活人,我也有自己的事情,做不到時時刻刻看著她,這才讓她鑄成大錯。”
“這麼說徐珍珍的事情和您無關了?”
記者們的聲音都變了調。
聶琪感受到被冒犯,心中雖有不悅,卻還是儘力維持著從前的溫婉形象。
“我不能說與我無關,我隻能說作為朋友我對她關心不夠,所以我希望她在裡麵能好好懺悔,就這樣。”
“聶小姐,如果徐小姐知道您將事情全部推到她身上,你覺得她不會後悔和您做朋友。”
聶琪冷下臉:“你這話什麼意思?”
如果她再看不出來這幾個記者是來找她麻煩的,她就太傻了。
聶琪上下打量著他,率先發了難:“你是蘇媚找來的人?你信不信我告你誹謗?”
“誹謗?”
那位男記者沒在怕的,反而輕蔑一笑,回懟道:“聶小姐,你怕是不懂法律,記者陳述事實構不成誹謗,如果您現在還不能認清現實,我建議您上網看看,看看我說的事到底算不算誹謗!”
上網?
聶琪心裡咯噔一下。
難道網上又有對她不利的消息?
她失魂落魄地掏出手機,打開熱搜,結果在熱搜的首頁,赫然看到自己昨天在家門口穿著睡衣取快遞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