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卉整體來看除了一些皮外傷外,沒有什麼大礙。
輪到晏潯做的時候,靳偉剛幫鄭隊做完腿部手術走出來,徑直來到儀器跟前,指導者小護士挪了幾下儀器。
他的注意力全在顯示器上,沒有注意到小姑娘紅紅的臉蛋。
阮雲惜心領神會,看來小姑娘之所以態度不好,純粹是因為他們麻煩了她崇拜哥哥。
“雲惜,我可以這麼叫你吧!”
靳偉突然喊她。
阮雲惜回過神來,“當然可以,你是我哥哥的朋友,那也是我的哥哥,我先生怎麼樣?”
靳偉輕鬆的笑了笑,“他身體素質很好,問題不大,隻是有些輕微的腦震蕩,休息幾天也就好了,鄭隊年紀大了恢複的可能會慢一些,完全好起來也隻是時間問題,真正的問題在那位女士身上。”
靳偉說的是董卉。
靳偉凝重道:“她的身上有被束縛囚禁的痕跡,我建議你們報警,但是結合今晚發生的事,報警似乎也不是最好的選擇,當然最後如何要你們自己做決定,我這邊隻能救人,不能替你們做選擇。”
“我懂得。”
阮雲惜不方便和靳偉說太多董卉的事。
隻能再次表示感謝,“靳大哥,謝謝你,你也忙了一宿了,如果他們沒什麼問題了,剩下的就交給我們自己解決吧!”
“嗯。”
身為醫生,靳偉有著自己的職業操守。
那就是不該管的事情不管,不該問的事情不問。
鄭叔就是警察,他又是個極其怕麻煩的人。
兒童心理谘詢醫院的病房平時也不怎麼用,手術室也是他平時用來做試驗用的,所以也不怕被打擾。
“雲惜,既然這樣我就帶著馨兒回去了,病房的位置我已經告訴亦琛,鄭叔也已經先推過去了,你們先簡單休息一下,晚點我再來看你們。”
“嗯,麻煩你了靳大哥!”
阮雲惜溫柔優雅。
在和靳偉說話的時候始終大方得體。
那個叫馨兒的小護士看她極其不順眼。
“好了哥,做了一晚上手術你不累嗎?我都在家燉了雞湯了,這會兒都涼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