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後麵說了什麼，柳瀟瀟已經聽不進去了。
她隻記得一件事：周翔，不是學生。
因為欺騙女孩被開除，所以才在街上遇上她。
他幫她是彆有目的，隻是想借她火一把，後來一直裝著好學生，實在等待時機撈好處？
偏偏她還傻到讓他去取錢，柳瀟瀟腸子都要悔青了。
“你怎麼不說話，快還錢，要麼就滾去隔壁。”
女人將她拎起來，柳瀟瀟本就病著，急火攻心又被嚇得夠嗆，一下子暈了過去。
“喂，你彆裝死啊，告訴你，死了也得去給我賣！”
女人喋喋不休，柳瀟瀟已經聽不見了。
迷蒙中她好像看到自己正站在馬路上，身邊的人流川流不息。
前麵兩個人背影有些眼熟。
他們一男一女，正相擁著往前走，女的在說，男人在笑，無比幸福。
那是多年前的她和賀知章。
柳瀟瀟伸出手，卻怎麼都夠不到。
“知章……”
柳瀟瀟大喊，男人已經走遠，她想去追，卻被人拉住了手。
手上突然刺痛，嚇得她猛地睜開眼，看到白茫茫一片。
有護士正在給她紮點滴，動作行雲流水後離開，露出門口韓馨月姣好明媚的臉。
柳瀟瀟反應過來，這裡是醫院，是韓馨月救了自己。
見她醒了，韓馨月走了進來。
她不說話也不離開，柳瀟瀟虛弱的彆過臉，“怎麼，來看我笑話？”
“我隻是想說，你真的好蠢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