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潯點了點頭。
“其實我大概知道這個人是誰,能給秦笙有針對性的下鎮定劑必然是內部人,而能把殘留下來的小瓶子丟在窗外,當時他的位置應該就在花園一側。”
“可是當時宴會廳裡站在窗口的人有很多啊!”
“誰說一定是站在窗口的人,這棟彆墅不止一個窗口對著花園吧!”
晏潯提醒道,陸修澤突然想了起來,還有個地方是正對花園的,那就是栩栩住的那間。
栩栩的保姆也是第一時間發現栩栩丟失的人。
陸修澤想起來她家中也有個差不多大的孩子,立即想要衝過去問,被晏潯拉住。
“彆衝動,先觀察看看,如果是她我們還要通過她找到栩栩。”
陸修澤放鬆下來。
鄭隊不愧是專業出身,詢問專業人士有一套。
阿塔本來就被晏潯踢得麵目全非,眼看就要在鄭隊的手中被玩弄廢了。
躲在角落裡的女傭明顯站不住了,她的臉色白的像紙,小腿一直在抖,不敢看陸修澤他們更加不敢看門外。
她越是這樣就說明她心虛,生怕阿塔會把自己供出來。
或許是太害怕,她哆哆嗦嗦來到了陸修澤的跟前。
“少爺,對不起,我家還有孩子等著我睡覺呢,我可不可以先離開?”
“你兒子不是有婆婆看著嗎?”
陸修澤聲音平淡,眼神卻如利刃般犀利。
女人不敢看他,沒有發現一向好脾氣的陸修澤眼裡的變化。
“是這樣,最近我兒子感染了一點風寒,我婆婆也被感染了,我擔心他們兩個晚上都睡不好,才想著早點回去照顧他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