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自然,曲先生,我隻是想說,秦笙和那個孩子現在對我們來說,很危險。”
“哦?”
曲煊並不在意。
聶琪隻能坐直身體,“秦笙我們惹不起,她的未婚夫是陸修澤,我們更加惹不起,至少在錦城,我們不能和他們硬碰硬。”
“我也沒說要和他們硬碰硬啊!”
曲煊無聊的玩著手指。
聶琪懷疑他是不是失憶了,“可是我們抓了秦笙和晏潯的兒子,你也說了當時陸修澤是清醒的,晏潯也看到你了。”
“他又沒看到你。”
“……”
聶琪不知道該怎麼說。
她的心裡總是不安,不知是不是因為被晏潯和江亦琛整的太多,太怕失去來之不易的財富了。
“曲先生,現在晏潯他們肯定陣腳大亂,說不定會做出什麼,祝小姐隻說讓我們折騰他們,但沒說要鬨這麼大,不然我們先把那個孩子丟出去,隻要他們找到孩子,應該會緩和一下現在的僵局。”
“聶小姐,你知道祝小姐為什麼隻讓你折騰他們嗎?”
“為什麼?”
“因為你蠢,把孩子放出去,是隨手一丟嗎?孩子丟了或者出什麼意外,你覺得晏潯會放過你嗎?或者你親手交給晏潯,告訴他是你和顏心菱合謀抓了孩子和秦笙,那你覺得會是什麼結果?”
聶琪臉色蒼白,她怎麼忘了,不管是哪一種結果,她都會被連累。
曲煊冷冷道:“既然已經把人帶回來了,你就要穩住,讓人看不出來秦笙和孩子在你手裡。”
“可是你和顏心菱已經暴露,你的人現在還在他們手裡。”
“我的人什麼都不會說的,至於綁架的事是顏心菱做的,和你有什麼關係?”
曲煊輕蔑的掃她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