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蜜有些害怕,“晏總,你不要為難我,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。”
“是麼,那咱們先不說你知不知道的事情,我們先來聊一聊,誰給你的膽子模仿我的妻子……”
晏潯剛勁有力的手掐住了桑蜜的脖頸。
除了阮雲惜,沒有人有資格讓他憐香惜玉。
白皙纖細的頸子就這樣在晏潯勁瘦有力的大手下,很快變得通紅。
“雲雲?嗬嗬,聶琪讓你叫這個名字,你就敢叫,嗯?”
“晏……晏總……”
桑蜜被掐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,想解釋求饒也沒有力氣。
眼看桑蜜被掐的翻了白眼兒,天哥這才反應過來。
“喂,你是不是當我不存在?”
天哥這才反應過來,晏潯正在他家耀武揚威。
晏潯瞥了他一眼,絲毫沒有將他放在眼裡。
眼看桑蜜就要失去意識,晏潯這才鬆手,任由她摔在地上。
桑蜜劇烈的咳嗽著,“咳咳……晏總,求求你放過我,我真的隻是聽聶小姐的命令……”
“很好。”
晏潯搬了一條板凳,兀自坐下來。
“我暫且理解你是為了生存,不計較你模仿我妻子的事,但我希望你能和我說清楚,你知道的聶琪做的所有事。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“還是不想說?”
晏潯冷笑著活動了下手腕,“那桑小姐就和我走吧,我有的是時間等你想說。”
晏潯起身,示意桑蜜跟著他走。
這可是在彆人的地盤,天哥再忍無可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