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還是笑著。
這種笑很勉強,很刻意,讓人一時摸不著頭腦。
靳偉隻能嘗試著配合她,“栩栩是不是天才我不確定,但是通過這段時間的測試,我基本可以否定先前醫生的判斷,栩栩的思維和精神狀態都是正常的,如果硬要說他和彆人有什麼不同,隻能說他的情緒很穩定,不容易產生波動,也就是俗話說的通透。”
“這個小家夥腦袋裡到底在想什麼呢?靳醫生,我後來回想起來栩栩在顏心菱和那個曲煊手裡笑著和他們玩的樣子,我都想笑,他們以為他們在逗栩栩,其實是我們栩栩在逗他們。”
栩栩平時,根本不會和不親近不認識的人互動,也不會笑,隻是平淡的看幾眼。
也就是說,他這麼小已經懂得麻痹敵人了。
一個小嬰兒總是不會被懷疑的,栩栩這才能夠趁著他們不注意逃出去。
靳偉聽著秦笙一直在誇著栩栩,心裡大概有了猜想。
此時陸修澤走了進來,“笙笙,吃點東西吧!”
陸修澤將早飯和水替秦笙擺好,秦笙順其自然的吃起來,可是眼睛卻沒有去看陸修澤,而是繼續和靳偉閒聊。
“靳醫生,你那個小妹妹怎麼沒來,她那個鬨騰勁兒還挺對我胃口的。”
“她有工作,秦小姐,我可不可以問問,那個叫曲煊的,對你做了什麼嗎?”
靳偉一針見血。
他以為自己突然一問,秦笙會有明顯的ptsd症狀。
可是出乎意料的是,秦笙回答的很坦然,“你不是看到了嘛,病曆都寫著呢,那是個變態,非要纏著我和他對打,要不是顧及栩栩……誒,其實說實在的,就算沒有栩栩我也打不過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