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許澤成迷迷糊糊繼續睡。
藺昱霖看著他不設防的模樣,最後的一絲怨氣也很快煙消雲散。
他想通了,他為什麼要和許澤成吵架呢?
平淡的生活、平淡的溝通難道不好嗎?
藺昱霖躺了下來,好讓許澤成枕的更加舒服,一隻手無意的玩弄著徐澤的頭發,輕聲道:“澤成,你一直都沒告訴我,那個地方是什麼樣的。”
許澤成已經清醒了許多。
藺昱霖這樣溫柔的提起這件事讓他驚訝。
許澤成想了想:“怎麼說呢,那裡很暗,但不潮濕,大部分都是木質結構,雖然在雪山裡麵,但是很溫暖……”
氣氛有些許凝重,許澤成繼續道:“那裡的人都很凶,會隨意打罵抓住的人,除了我,我們所有的隊員都被拿走了全部的衣服和私人物品,當時我就在想,我要逃出去,否則我可能一輩子都看不到你了。”
“後來呢?”藺昱霖緊張起來。
“後來畫眉發現了我,她將我藏在她住的地方,那裡有禦寒的衣服和防身的武器,有火,知道我無聊又去幫我偷手機,雖然她們村子的人存在利益聯係,但是我是感激她的,至少她讓我在寨子裡沒有吃太多的苦。”
許澤成實事求是的說著。
藺昱霖酸溜溜道:“把惡人當恩人,你這是病。”
“大概是吧,但沒有她我逃不出來,或許那些人也逃不出來。”
“這倒也是。”
藺昱霖將他抱緊,“我去問過了,這丫頭的確命好,有個無限寵愛她的媽媽。”
“原本他們那個組織的高層是不肯放棄那麼多值錢的‘貨物’的,但是那個女人得知女兒要來國內學習後,硬是決定儘早砍掉一部分業務,這也是那些已經被送到境外的人能夠回來的原因。”
許澤成詫異:“你怎麼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