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淵被懟得一口氣憋在胸口,氣得差點一把掐死她,但最後隻能咬牙隱忍了下來,“你這張嘴,倒是一如既往的牙尖嘴利。既然你不讓我過問你的過去,那行,我也不問,不過,你和厲少是怎麼回事?你為什麼會認識他?”
陸餘情聞言,臉色直接冷下來,“你還真是一如既往地勢利,如此刨根問底的, 是想確定從我這邊,能牽扯出多少資源嗎?如果是,那我隻能很遺憾地告訴你,我和厲少,連朋友都算不上,甚至還有些過節。”
陸淵聽了後,神情一凜,雙目微眯,似在觀察她說的話有幾分真幾分假。
陸餘情神情卻始終是嘲諷的,根本無法窺探。
陸淵怒得不行,最後隻能起身道:“陸餘情,我如今對你的容忍,已經是最大的限度,你最好不要再得寸進尺。”
說完,他冷哼一聲,直接拂袖而去。
陸餘情目送著她那所謂的親生父親離去,內心沒太大起伏。
她心裡比誰都清楚,要是哪天陸淵發現,無法從自己身上撈到什麼好處,那他定會撕下所有的偽裝,變成魔鬼。
她今夜雖說了實話,但以他多疑的性格,怕是會認為,她和厲南衍,肯定有些什麼。
陸餘情內心諷刺更甚。
對於家人,她隻剩下利益價值,簡直可笑。
二十分鐘後。
陸餘情收拾好爺爺的行李後,便直接讓人搬下去,接著去沙發那邊攙扶爺爺,順便喊上兩小隻。
兩小隻吃飽喝足,乖巧地跟在媽咪後頭。
走出大門時,陸餘情瞧見陸輕雅正站在院子裡和雲墨恒肩並肩地站著說話。
看到這畫麵後,陸餘情下意識地皺了皺眉,也沒多說什麼。
出於對陸輕雅的了解,她知道,這女人是盯上雲墨恒了。
想來,學長應該也不會上鉤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