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凡見他也不敢撒謊，於是再次確認了一下照片。
裴旭媛和她那兩個閨蜜的臉都拍得很清晰，陸餘情倒是顯得很模糊。
基本很難分辨出五官長什麼樣。
確認沒有太大問題後，孟凡開口道：“希望你說的都是實話，要是有任何遺漏，你應該知道後果吧？得罪厲氏，可不是好玩的。”
“我自然清楚。”
張強唯唯諾諾地道，接著試探性地詢問，“那個孟助理，厲總那邊的意思，是打算買下照片嗎？如果是的話，我們絕對不會發。目前其他報社，已經被裴小姐那邊截胡了，隻剩下我們有這些照片。”
言下之意，這些料僅他們家有，如果要開價的話，可得開高一些。
孟凡自然也會意過來了，當即勾起嘴角，道：“按照行規，是不是得給你們一點辛苦費？”
張強心裡滿是忐忑，乾笑道：“不敢不敢……厲少要是不願意，這些照片，自然可以全部拿走，也算是我孝敬厲少的見麵禮。”
話是這麼說，但他眼中的貪婪，卻是隱藏不住。
孟凡也懶得拐彎抹角，“見麵禮就免了，這些照片，你拿回去，按照你們的流程，該怎麼操作就怎麼操作。”
“啊？”
張強整個人都懵了，似乎沒反應過來這話的意思。
孟凡道：“聽不懂？”
“不不不，聽得懂。”
張強回過神，臉色尤為震驚，“隻是您確定真要這樣做嗎？裴小姐不是厲總的未婚妻嗎？”
“這你就不需要操心了。”
孟凡沉下臉，厲聲道：“這是厲總那邊允許的，你們該怎麼辦就怎麼辦，明白了嗎？”
張強愣了愣神後，緊接著便是狂喜。
他怎麼也沒想到，厲氏這邊竟會同意他發布這些照片。
要知道，這照片一旦發布，那帶來的流量，可是非常恐怖的。